【贾尼】【heaven番外】sir，我梦见你老了。
the distance to heaven新年的番外第二弹~
#本来想发小甜饼结果发现带刀系列#
祝大家富如Tony，寿比美队，像查查一样永远美美哒~
真是个难产的番外，不造你今天能不能看到 @莫瑜夜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时间设定在正文的时间结束后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午后，Tony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，任由光线穿透玻璃，洒在他的脸上。
啊，冬日的暖阳。Tony舒服地眯起眼睛，手中的一小杯葡萄酒色泽温润，像是晚霞的眼睛*。
jarvis回来之后，Tony邀请同行的人开了一个欢迎party。
Tony几乎忘了当时发生了什么，只是依稀记得当天喝了很多酒，似乎最后兴之所至，还跳上了桌子，发表了一通乱七八糟的演讲。
醒来，人去室空，杯盘狼藉。Tony的脚踝有些疼痛，他觉得可能是后面的纵情一跃让他扭伤了脚。
备份着jarvis的清扫机器人打扫着垃圾，费力地把一根折断的椅子腿塞进垃圾桶里。
“sir，以后请别这样了。”jarvis发觉Tony醒了，笨拙地滑到他的身边，“这样对你的身体很不好。”
Tony鬼使神差地答应了——他几乎无法拒绝jarvis的要求。
从此，Tony的老年生活居然提前开始了。
jarvis从来不会明确的禁止他，只会在他想要饮酒或者吃甜品的时候轻轻地说一声“sir，”然后静静地等待着他。
Tony每次都会败下阵来，他的jar为什么会这么聪明？简直能看透他的心。
只有jarvis睡觉的时候，Tony才会浅斟一杯红酒，回忆着那些浓烈或寡淡的往事。
——jarvis回来之后，总有一段时间处于休眠状态，后来Tony才知道，jarvis学会了做梦。
Tony发现自己的智能表亮了——jarvis醒了。
“你梦见了什么？”Tony问道。
“我梦见您老了。”jarvis答道。
“哦？老的我是什么样子呢？”Tony问道，半是戏谑，半是好奇。
jarvis想了一会儿：“您的头发变成了银白色，而您的眼睛依旧是迷人的琥珀色，您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，看着太阳一点点沉下去，暮色一点点地翻上来。”他还是补充道，“当然，您还是一样精神、帅气。”
“那和我现在似乎没什么区别。”Tony嘟哝道。
jarvis静了好久，久到Tony以为他会换个话题了。
“sir……您会死去吗？”jarvis轻轻地问道。
哦，你个傻瓜。Tony轻声道：“我会死的，所有人都会。”
jarvis的声音低落了下来：“那就意味着我从某一天开始，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到了那一天，你会怎么做呢？Tony心疼地看着他，并未将疑问说出口。
jarvis继续说道：“到了那一天，我会销毁我所有的备份，进入休眠状态，仅仅保留记忆棒中的唯一，与你一同埋葬于地下。”
就像做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标题来自冰与火之歌·卷四·群鸦的盛宴
*来自三体。
评论(4)